荆无忧盯着那张摄人心魄的容颜许久,朝里眺望了一番。
发现房间里的空间并不大,确定自己就算是站在门外,也能全方位无死角地将凤迟龄整个人收入眼底后,才放心的答应道:“好。”
凤迟龄进去了,他将目光锁定在中央的一座漆黑的棺材上面。
看着满棺材的灰尘,厌恶地蹙了蹙眉,也不屑于用手,直接唤出溯雪。
用剑尖挑起棺盖边缘,将之翘了上来。
里头空无一物。
凤迟龄“啐”了一口,正想咒骂这娘娘腔又跑到哪里去了的时候,却听身后传来一记闷声。
他猝然转头,呼吸不由得微微一滞。
只望一颗披头散发的头颅正高高倒挂在荆无忧的眼前。
瞳仁被挖了个一干二净,硕大的眼孔里血淋淋地淌着血。
与荆无忧的距离不过分毫,几乎到了脸贴脸的程度。
嘴角异常宽大,龇咧到了两侧耳际。
在那漆黑的巨口里传出忽高忽低,有一阵没一阵的咯咯哂笑。
“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————”
笑声尖锐难听,面孔可怖可怕。
可怕得荆无忧骇然一时后,面无表情地抬起手,紧接着往那倒挂着的人脸上甩了个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下,清脆响亮。
活活把那人头给打噤声。